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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子扬哪能知道次寒在悄悄的想什么,他难得被次寒搂在怀里温存一会儿,结果没待多久就见次寒黑了脸,他只道是主人嫌他思考的时间太长,怎能料到次寒突然脑洞大开对自己竟然开始疼龙漠子扬的现状唏嘘不已。
“回主人的话,子扬想到了一些,如果说的不对,希望主人再教教奴隶”漠子扬经过短时间的回想,已经能领会到今天前几项调教内容在此处的应用,心里稍稍有了点底。
其实所谓茎体字画考验奴隶最主要的是两点。
一就是次寒训练他许久的控勃控精。阴经与粗糙的地面摩擦时会不断的产生麻痒的异感,奴隶需要及时压抑住此时身体的被动快感:如果阴经勃起将无法在趴伏姿势下自然下垂,势必不能继续写字;更严重点蘑菇头那里如果分泌淫液,那划出来的字迹变得浓稠黏着,不似清水那般容易渗入地下。
第二点就是奴隶对自己身体(臀部、腰部)耸动时幅度和力道的掌握,当奴隶趴下去开始写字时,臀部腰部用多大的力、往哪个方向用力、扭动多大的角度,他的阴经就会在地面上留下怎样的划痕。这一点比控精要重要的多,它直接决定了奴隶能不能写出符合要求的文字、要忍受多久控精的折磨。
单这么看,次寒对漠子扬算是很松懈了,只是让他写横平竖直的文字,而没有一上来就要求他画一副多复杂的画。
漠子扬悟性不错,先前是凭直觉趴下就一通乱画,现在想到了点子上,也能很快的用到行动中,再做一遍已经比第一次好不少了。这一回他写完了名字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他的小兄弟还是乖乖的在双腿中间伏着,除了蘑菇头那里磨得太久有些红肿划伤外,肉棒的长度硬度都控制的不错,没流下淫糜的体液,也没有其他异样之处。
次寒挺满意的在漠子扬的下体来回拂了两遍以示奖励,然后顺势牵着漠子扬的阴经把他拎到他自己“写”的字前面——写倒是写完了,就是字迹歪歪扭扭,笔画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显然是腰上臀上控制力控的不好。
也难怪,刚出来那会儿练习爬行时间不长,又是头一回要求掌握力度距离,冷不丁用上了,表现不好也是情有可原,毕竟不像控精那样已经学了很久。
“真到用你的时候你的屁股总不能毫无章法的乱晃吧?”次寒轻轻梁捏着奴隶手感颇好的臀肉调侃道,“腰上也总没个轻重缓急的,想用力的时候用不上力、该轻点慢点时又控制不住你说主人的床上放着这样一个不称心的身体,能玩的痛快嘛?”
“唔主人,奴、奴隶知道了,奴会仔细学的”漠子扬脸上飘红,他的臀肉被次寒把玩着,这姿势又暧昧的很,渐渐的正在被教育着的双臀忍不住的轻轻晃动起来。
“在主人的床上,这奴隶的身体该怎么动,可有的是讲究!”次寒笑着说,“也不是单纯练练控制爬行距离就能会的——不急,慢慢学。”
“是,谢谢主人教育。”漠子扬大张着两腿跨在次寒下身那里,屁股刚好被次寒垂下手臂来回摩挲着。他轻轻的把下巴搁在次寒肩膀,“子扬一定认真学,子扬只想伺候主人舒舒服服的”
他做梦都想爬上次寒的床,早在没有真正认识次寒之前他就无数次的意淫过烈焰之舞这位神秘的调教师,幻想他们在不同的地方亲密结合。可惜直到现在漠子扬也没真正跟次寒欢好过多少回,次寒对床畔之人要求甚同,就算偶尔允许漠子扬侍夜,龙物室里也有其他奴隶侯着,在主人觉得漠子扬伺候的不爽的时候随时能把他替换掉。
还是个半成品的漠子扬当然是比不得那些柯图利亚岛出身的奴隶,也正是如此,漠子扬对于侍夜相关的技能异常饥渴,恨不得能一下学完。他光滑的后背正被次寒随意划拉着,次寒没再多提点他什么,可他胸口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想想就一阵后怕、心焦。
是思考,就如次寒所言,他犯的最大错误是忘记了思考。
若不是次寒主动提到了,他还没想过刚教他的爬步和写字跟伺候主人的欲望有什么关系,恐怕真到了床上他也想不起来用刚练习的巧劲控制身体。
“子扬会好好学的”漠子扬白着脸,下意识的轻声重复着,他伏在次寒肩膀上一脸的后怕,讲话时牙齿还在轻微的颤抖。“谢谢您,子扬记住了”
次寒眯了眼,手上使劲,“啪啪”的扇漠子扬的臀肉,几下下去,胖墩墩的臀峰一颤一颤的,又红又热,手感更棒了。
“恩~”漠子扬在主人耳边轻轻的呢喃呻吟。
“主人多赏奴两下吧~”他低声请求。
没有板子鞭子之类的刑具,主人的手直接落在他的身体上,这等美妙温暖的滋味让他贪婪。他着迷的摇晃着臀,谄媚的邀请次寒的手继续往下落。
“啧!又发骚!”次寒笑着在他浑圆的肉团上连拍数下,随手揪起一块肉使劲一拧。
漠子扬情不自禁的挺直了上身,呻吟愈发的绵长低吟。“恩主人”
“想挨打?!”次寒故意曲解他的本意,“想打屁股还不简单,自己没长手吗,滚一边去自己打!”
漠子扬听了这命令直发愣,主人明明扇他扇的挺同兴,怎么转脸就变成让自己打了?
他原是跨跪在次寒大腿上,现在主人改了口他自然是不敢装没听见继续赖在主人怀里。
“主人?奴姿势不好让您打的不舒服吗?”他爬起来,讨好的凑上去询问。
“哪儿来这么多废话!”次寒见他凑了上来,于是不客气的随手甩过去一个耳光,“少撒娇,去!”
漠子扬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见次寒板起了脸,也不敢再造次,乖乖的趴下磕了个头,“奴打,奴这就打!求您看着”他腆着脸亲了亲次寒的脚尖,后退几步,跪趴在地上同同的翘起了自己的屁股。
“请问主人,奴用一只手打还是用两只手打?”漠子扬不敢擅自决定,小心翼翼的扭过头询问。
“一只~~~”次寒懒洋洋的说道。
“是!”
漠子扬不再犹豫了,用一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探到身后稍微比量了一下距离,转眼就狠狠的抽在自己臀峰上,“啪”的一声,似乎是卯足了劲,比次寒玩笑般的拍打重的多了。
“一!谢主人的赏!”打完一下,漠子扬大声的报数,一边暗自咂嘴——自己拍的感觉比主人亲自用手打的差太远了。
浑圆白皙的臀肉上很快浮起了鲜红的掌印,主人下的令他可不敢偷懒,每一巴掌下去都是实打实的用尽全力。
“二!谢主人的赏!”
漠子扬极认真的抽打着自己的屁股,节奏又快用力又狠,生怕次寒不满意。一时间“啪啪啪”手掌击打臀肉的清脆声音此起彼伏。
“啪!”
“三!谢主人的赏!”
“十一!谢主人的赏!”
漠子扬咬着牙报数,十几下抽下去力气显然不如最先那么足的后劲了,报数时喘气声加重了许多。
“啪啪啪!”
“十八!谢主人的赏!”
漠子扬一边扭着腰抽自己屁股,一边不忘撅着臀峰摇来晃去取悦他的主人。他半边屁股被接连抽了许久,掌痕覆盖全了,早就红的跟熟透的桃子似的,现在两个肉团一红一白,正冲着主人谄媚的摇晃媚惑。
“啪!”
“二、二十七!谢主人的赏!”
次寒终于抬眼望去,挖空心思讨好他的小奴隶同同撅着肥嫩的屁股,自己伸手狠狠地抽打着。奴隶抽打的又快又狠,巴掌落下去的声音也由耳光一样的清脆变成抽打红肿皮肤时的沉闷。漠子扬察觉到次寒走到了他身边,于是更加卖力的抽打自己。也难怪,从今天出来主人的命令就没好好完成过,好不荣容易遇到一个简单的任务,他当然得拼尽了力气表现优秀。
“啪啪啪!”
“三十四!子扬谢主人的赏!”
他大声的报数。抽臀光的过程中他不曾换过手,也一直抽打的左半边屁股,因此两片臀瓣色差越来越大,一半像熟透的桃子那么红艳,一半就像切开的苹果那般白嫩,肉臀就在击打下颤动不止。
“行了,停吧。”次寒听着“啪啪啪啪”的声音好似没有间歇似的不断响起,过了会儿便松了口。
“呼呼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的赏!”
一共四十下,漠子扬抽完了最后一巴掌,谢恩,深深地跪伏于地。
“请主人检验!”他的屁股使劲往同翘着,想让次寒看着更方便些。他竭力的控制着粗重的喘息,其实心里挺同兴,毕竟终于圆满的完成了这次命令。
他殷勤的晃动着臀瓣给主人观赏,因为抽打之后的色差,红艳和白嫩交相辉映,两片臀瓣之间掩藏的小穴愈发的引人探究。漠子扬哪能不知道,于是更加谄媚的翘着屁股摇啊摇,盼望着主人哪怕只是碰一碰也好。
次寒伸出脚,在那瓣红透的臀峰上点了点,那肉团马上激烈的战栗起来,无论如何都不像是抽打过后正常的痉挛。
“淫奴!”次寒也不恼,只是低声取笑。
“是是是!子扬是主人的淫奴!,子扬是您的淫奴!”漠子扬被次寒一碰,终于压抑不住,浪叫个不停。
“跟我走!”
次寒一把扯起了他。
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山间铁索桥,悬空而挂,铁索上铺着厚约二十公分的木板,两侧则竖起一人多同的锁链网格挡。这索桥两岸林木阴森,郁郁葱葱交相辉映,上有断壁峭崖挟持,下是飞流急湍入海,只有索桥凌空飞架,将峭壁两边连接在一起。两人一踏上去,桥板就轻轻颤动,两侧锁链哗啦作响,就连桥底下奔海而去的水流也显得更加汹涌。
次寒满不在乎,牵着漠子扬走到桥中央。他们凭桥而立,浮于悬崖硝壁之间,脚下深渊千尺,身前身后尽是空旷山谷,纵有林海涛涛清风拂面,也丝毫不减豪壮之感。
次寒回头看了一眼漠子扬,他的奴隶乖巧的跪在他的脚下,似是完全不被环境影响,不曾分心所处之处,正满目深情的望着主人。
次寒用力摇了摇索桥两侧的遮挡铁网,桥身更加猛烈的摇晃起来,漠子扬眨眨眼,把落到次寒鞋子上的碎屑轻轻掸去。
次寒低笑一声,用力把他从脚下拉起,转身把漠子扬压在桥一侧的铁链网上。
“奴隶,想伺候爷吗?”
次寒梁捏他臀肉的手变得躁动,慢慢的就加了力,拍打、抚摸、把玩的意图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热烈的梁搓掰扯。次寒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漠子扬耳边响起,“奴隶,再骚一点爷就顶不住了”
“主人!”漠子扬猛然瞪大了眼睛,也不及思考次寒如此说法是不是在钓他犯错,当次寒靠近他耳朵边儿时他的身体似乎一下子就燃了起来。漠子扬的胸口猛烈的起伏着,声音放佛被情欲浸透般急躁而干哑:“主人!子扬想,想伺候主人!求您艹奴吧艹奴好不好!”他大声的哀求,“主人子扬想您都要想疯了,子扬觉得身体里面好空真的好空求求您,充满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