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在津幽知道那林寒梅得到高家庆的那封家书是钟正高编造出来的以后,便对这个钟正高的用心产生了疑问。他当然知道这个钟正高现在已经迷上了这个林寒梅。他更加了解这个钟正高与社会上的一批地痞们有联系。平时经常为了争夺一个女人发生打群架的情况。当他想到这里的时候,心里便有些紧张了起来。他急忙走进自己的房间,对里面的凤珍悄悄地说:“看来这个钟正高已经盯上林寒梅了啊!他这个人的脾气我是知道的。为了一个女人,他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哟!记得在前年,他为了与他们那伙弟兄争夺一个成都下来的美女,竟动用了手枪的哟!我看这次林寒梅可是招惹他了啊!他现在的一些举动就可以看出来啊!以后,我看他啊,也许还要耍好多花招来呢!”
凤珍听津幽这样说了以后,就显得有些紧张了起来。她立即对津幽说:“哎呀!这个林寒梅啊,也真是!谁叫您长得这样漂亮嘛!我看啊,古人硬是说得好啊!红颜命薄啊!现在该如何办啊?您是有办法的人啊!快为她打个主意吧!”
津幽此时叹了一口气说:“看来要把他制服啊,还要他们的上司才行啊!所以,我想出除了他的科长和局长能够制服他,其他人根本无法啊!好吧!反正明天我要到盐局去办事。那就顺便把这个事情办了。我先去找他的哪个蓝科长。向他说说这个事情。然后,才去找他的局长。也向他通报一下这个事情。让他们对于他们局里出去当兵的高家庆进行关照。”
凤珍听了津幽的话以后,就有些放心了。她对津幽说:“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够制服他了!这个是不是就是您平时说的马踩车啊?”
津幽一听就笑了起来,对凤珍说:“看来您还在我这里检了不少东西呢!对头!这个就叫马踩车!”
凤珍此时用拳头温怒地打了津幽一拳,笑着对他说:“那就看您的了!这样办理以后,林寒梅也许就安全了!”
他们说了一阵话以后,便上床睡觉了。
当他们睡到早上五点过的时候,就听见门外又响起了那钟正高的叫声:“林小姐!林小姐!”
凤珍和津幽都惊醒了。凤珍转身对津幽说:“哎呀!这个家伙是不是吃错了药啊!这样大清早就到我们这里来吊嗓子来了啊!他到底要做啥子嘛?”她边说边翻身起来,穿上衣服。津幽也连忙穿上衣服,对凤珍说:“让我出去问问他到底想做什么?”他边说边冲了出去。
当他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钟正高站在了门口。津幽边打着哈欠,边气愤地对他说:“正正高,你倒是一个夜游神!不睡觉的。可是,我们可要睡觉啊!清早八晨地来叫。让不让我们睡觉啊?”
那钟正高家津幽这个大律师冒火了,便在心里骂道:“你他妈的到弄了一个目前女人来睡觉!现在,这个美女又让你关在屋里!我当然心理不平衡啊!”可是,他知道这个津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所以,只有忍气地装出笑容对他说:“津幽律师,我们之间是没有矛盾的!我还不是为那个林小姐作想啊!我知道她家里现在遭灾了。所以,在她提出要我为她哥哥找工作以后,就马上去了郭家坳井场上。为她哥哥找了一个记帐的活路。为她找了一个文化补习教师的活路。现在人家就叫去报到。所以,我才赶来叫她的呢!”
那津幽此时想:“这个林寒梅也是!我已经答应为她在王三畏堂钱庄那里找了一个工作。现在,怎么又去叫这个钟正高找工作啊?”他望着眼前这个讨厌的钟正高,显得有些不高兴的样子对他说:“林小姐的事情没有你也照样解决!懂吗?她的哥哥今天就要到王三畏堂的钱庄去上班了!她的工作自然有我安排!所以,请你不要再说什么闲话了!也不要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那钟正高一听津幽律师这样说话,心里就鬼火冒。他的嘴巴也开始发青了。他出着大气对津幽说:“老兄,你也是在社会上混的人!懂得什么叫过分吧?我钟正高是吃米长大的人!不是吃屎长大的!我一片好心,竟让你看成是牛肝马肺!不管,我要老实地对你说一句:癞蛤蟆就不要想吃天鹅肉了!”他说完便转身冲走了!
待钟正高离开以后,津幽才返回了屋里。这个时候,凤珍也起来了。她望着津幽那气愤的样子,对他说:“对于这样的厚脸皮,就应该用这样的办法!您刚才那几句话真是有些分量了!人们常说,这个响鼓不用重锤,我看这样的人就要用重锤才行呢!”
津幽此时笑着对她说:“还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才这样得罪那个厚脸皮啊!”
再说这个钟正高在津幽的家门口遭到洗刷以后,心里就非常愤怒。他此时知道这个津幽律师已经在王畏堂那里为林寒梅的哥哥找到了钱庄的工作以后,便更加气愤。他好心好意地在郭家坳井场为林寒梅的哥哥找到了一个差事。可是,自己这个事情竟成为了冤枉事情。这个津幽律师居然也在打着那个美女的主意!他此时咬了咬牙骂道:“我才不怕你这个知名的律师呢!老子总要收拾你一下才能够出了这口恶气!”他边想在津幽律师家受到的奚落。边向王爷庙方向走去。当他走到王爷庙的附近的时候,正好遇到他的两个社会上的哥们。一个是此地大盐商的保镖谢太心,一个就是盐警吴少泽。这两个小子都是钟正高的社会朋友。他们都只有二十六岁。所以,三人一直以老庚相称。他们对于耍女人可以说是臭味相投。当他还没有看见这两个小子的时候,那两个小子倒是先把他看见了。那谢太心望着满脸愁容的钟正高便开玩笑地对他说:“钟幺哥这个满脸愁容的样子是怎么搞的啊?这么不高兴?遇到啥子不顺心的事情了啊?”
那钟正高抬头一下看见是他们两个,便发气地对他们说:“啥子事情?老子今天算倒霉了!真是有好心没有好报啊!您们说,那个津幽律师是个什么东西?竟他妈的一个美女二个美女地弄到他的怀抱里!他只不过就是一个律师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那个朋友高家庆的未婚女人一到自流井就让这个律师弄到了他的屋里了!我为了为那个林小姐和他的哥哥找工作,已经破费了不少了。这下倒好,工作落实了,而那个津幽律师竟不让人家去上班!他说他会为他们找工作!这样的事情气人不气人?您们评评理!”
那吴少泽听钟正高这样说,便认为这个津幽律师的做法过分了。他立即对钟正高说:“他妈的!这个津幽律师真是欺人上脸了啊!朋友之妻不可侮辱啊!钟幺哥,要不要收拾一下这个津幽?”
那钟正高在他们的鼓励之下,竟一下来了劲。他立即对那两个哥们说:“好!今天遇到您们真是我的运气了!我们先到王爷庙去吃茶。再说如何收拾这个家伙的事情!”
三人边说边向前面的王爷庙走了去。
王爷庙就坐落在自流井的龙凤山麓。滏溪河畔。始建于清朝同治年间。当时,自流井的盐商们见陕西盐商修建了陕西庙,而且正处于龙凤山的山腰间。他们听阴阳先生说,这样把龙凤山的龙脉当住了。所以,他们才在这个河口地方修建了这个王爷庙。并且拉起了宝顶。这样,就可以压住陕西盐商的龙脉。
现在,在这里住着盐务军营。也是一个喝茶休闲的地方。一般的人是进不去的。而这个钟正高由于与那个盐警吴少泽的关系非常好。所以,他们三个可以顺便进出这个地方。
当他们找个座位坐下以后,那里的吆师便立即为他们送上了三杯花茶。他们几个在那靠近河浜的长廊边坐了下来。那钟正高此时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包洋纸烟,为他们每个散了一支。当他们三个抽起烟以后,那钟正高便吐着烟雾对他们两个说:“这个津幽律师也不扯二两棉花纺一下!我们几个是啥子人?在这个地方竟让他妈的一个老陕给称霸了?我今天是吞不下这口气!弟兄为我想该特出气的办法来!”
那谢太心此时想了想就对钟正高说:“他妈的!这个破律师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他在自流井是有些名声。如果公开整他怕是有些问题哟!我看啊,只有阴到整他才是上乘啊!这样把他收拾了也找不到我们!这样才是高明之作啊!您说是不是呢?”
那吴少泽立即笑着对钟正高说:“谢兄这个办法到是一个非常高的办法啊!”
钟正高听了以后,便高兴地说:“这个谢兄的烂点子是好主意!这个人向来假装正经。从不进窑子。不管,他倒是有个爱好。那就是爱看川戏。”
那谢太心立即高兴地对钟正高说:“好!我们就找个他到戏院去看戏的时候,让他出出洋相!这样也可以达到出气的目的!”
那钟正高此时有些没有把握地对他们两个说:“这个在戏院收拾他,就要找准机会了!可是,现在我们却掌握不了他的行踪啊!如何是好啊?”
那谢太心此时靠近钟正高的耳朵边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说了一阵以后,那钟正高才笑着对他们说:“我的目的是要那个美女投入我的怀抱!这个才是真正的目的!所以,大家一定要为我想出好的办法来!到时候啊,我是有奖赏的哟!”
那吴少泽此时才弄清楚了钟正高的真正意图。他此时笑着对钟正高说:“原来老兄是在吃醋啊!为了一个乡村女子,何必这样兴师动众啊?值得吗?”
钟正高此时笑着对他们说:“值得!值得!我现在虽然有一个老婆,但是也和没有老婆一样啊!所以,我现在一定要把这个美女弄到手才甘心!大家就不要再说什么了!按照计划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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